巴特利奇背着汤姆以仆人的身份来找奥尔华绥先生。
“你就是汤姆的仆人?”虽然多年没有见到过他,但奥尔华绥依然一眼就认出了他。
“我并不算是正式的仆人,只是同他住在一起罢了。”
“朋友,”奥尔华绥说,“先前你也是扯谎,难道到了今天还要将谎言坚持到底吗?到处装成自己儿子的仆人,到底对你有什么好处?”
“先生,到了今天您对我的成见都没有改变吗?我真的不是那年轻人的亲生父亲啊。”
“承认这个儿子对你真的有那么难吗?”奥尔华绥说,“难不成二十年前我判错了案,冤枉了你?”
“先生,请让我把一切的事情告诉您吧。”于是,巴特利奇把与汤姆偶然邂逅的事情以及之后发生的事情统统告知了他。末了,还发誓自己一定不是汤姆的生身父亲。
“大人,我已经将全部事情告诉了您。尽管你还是不相信,终有一日,你会明白的。”巴特利奇说,“但愿您为那孩子认错父亲,也同样认错了母亲。”
“这是什么意思,巴特利奇?”巴特利奇即刻后悔自己嘴巴讲话太快,顿时吓得面色惨白。
在询问下,他十分痛苦地说出那桩不幸的事,奥尔华绥也听得一时毛骨悚然。
他说:“天哪,邪恶与放荡竟会把人推进如此悲惨的万丈深渊。”
他的话音刚落,沃特尔太太就来了。
“天啊,就是这个女人。她就是那不幸的母亲……”巴特利奇一见她来,吓得直哆嗦。
她走到奥尔华绥先生面前说:“先生,我想大概您已经不认识我了。”
“是的,太太,如果我事先不知道的话,真是认不得您。”奥尔华绥的态度极其冷淡地说,“您一定是有事才来找我的吧。”
“我确实是有重要的事情来找您,我希望与您单独谈谈。”于是巴特利奇就惊慌地走了出去。
沃特尔太太沉默了一会儿,才说:“先生,我承认自己做过很多的错事,但我从没有忘记过您的恩情。今天来,是为了告诉您一件有关汤姆·琼斯的事情。”
“你是来告诉我,刚才出去的人并不是他父亲?”
“他确实不是。其实这事的真相本来早该说出来了,但由于我的疏忽,给你们带来了很多的痛苦。”
“好吧,那你说下去吧。”奥尔华绥表示自己愿意听下去。
“先生,您一定还记得一位叫萨默的年轻人吧?”
“是的。”
“我知道您将他培养起来,还送他去了大学。待到完成学业,他就来您府上居住。他是我见过的最漂亮、最有教养的男子了。”
“确实,可怜的人就是去世太早了。那个萨默就是你孩子的父亲吗?”
“萨默是孩子的父亲,”沃特尔太太说,“但我不是孩子的生母。”
“太太,无论您是不是在扯谎,上帝都是知道真相的。”
“现在,我不能再承认是他的母亲了。”
奥尔华绥说:“可是,您当年是亲口承认这事的。”
“当年我只是承认将孩子放到您的床上,这事是孩子的生母叫我做的。”
“天哪,那孩子的母亲到底是谁?”
“说出来真怕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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